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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钩沉

父亲是作为一个有独立见解的、有骨气的知识分子而成名的。他在共产党里实在是太个色了。20多年的整治,楞没改了他的秉性。我从心里告诉你,我庆幸有这样一个父亲,我庆幸有过这个父亲带给我的那一切,无论是苦难、幸福,那都是无人可与我相比的财富。
赵紫阳《改革历程》的成功出版,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麦克法夸尔教授的序言,但对这位教授来说,这只是他本已光辉夺目的职业生涯的一个注脚而已。麦克法夸尔教授是一位卓尔不群的人物,他身后留下的雍容大度和优雅的光芒将继续照耀那些认识他的人道路,他的智慧是中国人和全世界人的永远遗产。
华人社会里有句流传极广的悲怆之言:“文革虽是发生在中国,文革研究却是在海外”。西方世界对中国文革的了解,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麦克法夸尔几十年如一日的辛苦工作。麦克法夸尔在哈佛大学讲授中国文革迄今二十余年,这门课已经成为哈佛的经典课程之一.读过麦克法夸尔著作的人们应该意识到:这台戏还没有演完,研究中国政治是永远不会乏味的。
70年代末期开始的中国改革,并不是一个平滑的连续过程;相反这个过程中曾经发生了巨大的断裂。中国进行了不是一场改革,而是两次改革。如果说,第一次改革所孕育的中国,是一个市场与专制相互矛盾的中国,那么,第二次改革所催生的中国,就是一个专制资本的中国。
蒋老坚持不懈,多年如一日,最后把他自己的一套私房都卖了来作这样的公益事业,帮助一九五七年受难者朋友将文章付诸印刷,为中国民主人权发声,所需费用他全部承担。他从不吹嘘自己,更不自封为什么“右派代言人”之类的称号,一直低调而默默地奉献着。
刻下政制及其代际群体犯了「太过低估」的认知错误。一是低估了民智,反面便是低估了自己的愚蠢。二是低估了亿万国民对于既有政制的强烈厌恶与维新求变心切。三是低估了国际社会对于红色帝国的提防程度。四是低估了历史进程之浩浩荡荡,势不可挡。现代中国不曾、不必、不该也不可能是一个红色帝国。
习近平大规模反腐和清理权贵资本严重破坏了政治信任。而任期制是以政治信任为前提的,一旦开了先例,就难免被效仿。如果习也两届任期交权,必然担心是否会被继任者清算;而只有牢牢掌控住权力,才能避免被清算。所以终身制就是必然的选择。这无疑破坏了邓两项政治遗产,集体领导和有限任期制。
纵观中外改革史,多数改革都不太可能持续太长的时间。如果改革在启动后的五至十年间不能取得势头,就不大可能继续。中国当下的权力更替,正是以五年为一周期。笔者在2012年预言中国将出现“皇族内阁”式的政体,并提出“五年看改,十年看埋”。
胡愈之离开了《东方杂志》,“梦想”并没有结束在“漫长的冬夜”,无论如何,那总是一个有过梦想的年头。如果知识分子们少一点“大同世界”的乌托邦之梦,少一点田园牧歌之梦,多一点法治之梦,多一点公民之梦,在不太遥远的将来,“梦”才有可能不再是梦。
一提到粮票,痛苦,往事不堪回首,字字带血,声声带泪。我身边幸存的这些粮票,我想应该像柏林墙碎片一样无价。粮票最好是收藏在我们中国人的历史里,收藏在我们的心底里。1949年以后的40多年中,粮票曾是人们每天须臾不可分离的“饭碗”、“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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