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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

四个月以来,特区当局逐渐暴露其极权统治的特质和野心,除了罔顾真相,还耍出歪理、警暴和愚民等等手段,以为乱说一通就能遮挡真相,避过公众追究之余,警方可以继续不择手段,以警暴为所欲为,贯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暴政原则,以凶残武力震慑港人。
中共党史中,只有处于非常情况才如此“扩大”自己人出席会议,来击败反对派。四中全会党代表与部分基层同志和专家学者列席会议更是非常诡谲。可以想见,他们都是选择拥护习近平的人马,以壮大习近平在会议中的声势。他们虽然没有表决权,却有发言权,充当打手。
中共对网络的管控,在全世界范围内是最严厉、最全面的,监控技术精准而且高效。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这种“举世瞩目”的会议,由网络自由度排名倒数第一的国家——中国主办,造成的客观效果只能是中共一心要禁止的“高级黑”。
自9月初以来,当局已经封锁了我居住的整个街区,道路被封锁,网速慢得像蜗牛在爬。每次进公寓楼,保安都会对我搜身检查,早晚都是如此。警方实施了宵禁,要求居民下午5点前回家,8点前关上窗户并拉好窗帘。警察睡在公寓楼的过道里,确保民众遵守这些规定。
反送中运动发展至今两个多月,港警的打压越趋失控、血腥和暴力;加上传媒归边、各大发展商相继投诚、铺天盖地的监控系统、警黑合作无间、疯狂的秋后算账、滥用私刑及白色恐怖等情况,令我们不禁担忧:倘若输掉了这场仗,香港将成“新疆2.0”。
被长沙市国家安全局抓捕的公益人士程渊的妻子施明磊,向长沙市检察院、湖南省检察院、湖南省国家安全厅提出控告,要求检察机关:依法监督长沙市国家安全局终止对控告人的刑事侦查并撤销刑事立案;依法监督长沙市国家安全局撤销对控告人的刑事强制措施;立即归还控告人被扣押的证件、驾照、银行卡、手机、电脑等物品;依法追究长沙市国家安全局工作人员采用粗暴对待、威胁的方式讯问、连续长时间审讯控告人的法律责任。 2019年7月22日上午,家住深圳的程渊被长沙市国家安全局以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抓捕,施明磊被戴黑头套、手铐,被强制带到街道办事处一直审讯到次日凌晨3时左右。其间,国安威胁施明磊,如果不配合,...
我坚信这首诗会作为永恒的证词,载入六四大屠杀之后的中国文学史。可作为流亡者,我的坚持并没有帮助他走出监狱。后来,更致命的灾难像李必丰诗中的雪,覆盖了全中国。更多的朋友进去了,仅仅故乡四川,就有刘贤斌、黄琦、陈卫、陈兵等等。
中国大陆年年都纪念“五四”,几乎成了一种仪式化的活动,今年难免又要大办。选择这个日子清场,在纪念牌前大办“成人礼”,堪与祭孔大典一比。高举“五四旗帜”而阉割“五四精神”,实为当今一大怪象。
人权律师江天勇的妻子金变玲发推说,近几日,河南省信阳市罗山县公安局国保对江天勇一家的监控骚扰突然升级了。4月3日上午,江天勇和母亲赶集回村路上,受到国保骚扰,一名国保当众威胁说:“你晚上出来时我们一棍子打死你!”之前一天(4月2日),江天勇的父亲去扫墓时,国保的车突然冲到其电动三轮车前面,致使73岁的江父连车带人摔倒在路边的田坎子里。 江天勇律师因代理过许多人权案件而遭当局打压,并于2016年11月被逮捕,2017年11月21日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2年,2019年2月28日出狱;在监狱门口即被国保带走失踪,江天勇绝食抗争,3月2日下午被送到父母家中,但遭严密监控、限制人身自由。...
新“坑儒”运动或新“文革”运动已经开始了,而且来势汹汹,短期内将一发难收。收抬了记者、律师,现在来收拾教师,这不是什么新玩意儿。高级黑不一定是坏事,这个荒诞时代的黑色幽默笑话真多:浪汉讲几句话就晋升为大师,大师讲几句话就贬谪为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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