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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遭黑幫黑官連續暴力摧殘迫害致身體癱瘓,公平正義在哪裡?

2013年12月17日

青島居民孫舉昌受青島市建設集團海外部之僱在阿爾及利亞務工兩年;該公司以高薪和優厚的待遇招聘工人,但實際上工人們出國後每天要工作12個小時,而且沒有休息日,工資少得可憐,生病也得不到有效救治。孫舉昌因而向公司提建議並要求兌現其承諾,但遭到公司僱傭的黑社會人員的毒打致殘。自2004年回國後他一直上訪,從青島上訪到北京,其間被截訪、被關黑監獄、被勞教……各種折磨和酷刑致其殘上加殘以致癱瘓。他擔心哪天會死於當局手中,呼籲聯合國人權機構和世界人權組織救他。


我遭黑幫黑官連續暴力摧殘迫害致身體癱瘓,公平正義在哪裡?

我叫孫舉昌(家住山東省青島即墨市王村鎮黃庵村152號,身份證號;370222196601282016),2002年4月,被青島市建設集團海外部以高薪和優厚的待遇詐騙,在交納巨額保證金後出國勞務,到阿爾及利亞從事建築工作。在國外,該集團黑社會性質的用工團伙,把勞務工人當成能賺錢的機器,加班加點(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沒有休息日,工資少的可憐;隨意打罵工人,不顧工人死活,工人生病不但得不到有效救治,還要受虐待,生命安全沒有保障;違障操作和疲勞施工,導致二年間死亡四人,而且沒有工傷工亡賠償!

我因向他們提出合理化建議,要求兌現在國內的承諾,他們就對我懷恨在心,蓄意對我進行報復。黑社會打手用直徑十八毫米的鐵棍往死裡毆打我,致使我頭破血流,面目全非,衣服被鮮血浸透,身體多處受傷,昏迷八小時經醫院搶救才活了過來。青島市建設集團海外部駐阿爾及利亞項目總經理、黑幫頭目劉建祥,副總經理劉安華,不給我後續治療,為隱瞞真相,掩蓋罪惡,不讓所在國阿爾及利亞警方介入調查,把我送到該國奧蘭市市郊一個偏僻的木廠小屋裡,派專人看了起來。黑幫成員經常對我威脅毆打,揚言:“到時候,就扔你海裡去餵魚! ”我國內的家人,從知情的工友哪裡得到消息,從國內打電話要人,黑幫團伙在非法拘禁我三個多月後,才不得不用一張飛機票打發我回國,二年的工資一分錢也不給,醫療費不承擔,更沒有任何賠償。臨上飛機,他們還狂妄的對我說:“回了國,我們黑白二道都奉陪你! ”

2004年4月我回國後,自己花錢住進醫院,進行了頸椎部骨移植手術治療,並附上了金屬板。國外國內的病歷和影像資料顯示,我的頭部顱骨骨折,頸椎部﹑胸椎部和腰椎部受傷變異突出,經有關部門鑑定為三級傷殘。因青島市建設集團海外部駐阿爾及利亞項目組副總經理﹑黑幫頭子劉安華的兒子在青島市公安局任職,青島市委市政府也有他們的關係網,所以,我到青島市信訪局等政府相關部門對該黑幫團伙在國外違法犯罪行為的控告毫無結果!無奈之下,我只能拖著傷殘的身體逐級上訪,最終踏上去北京的上訪維權路!

殘疾人是社會的弱者,政府本應維護其權益,積極救助,我卻因為上訪,遭到了青島市政府信訪局﹑公安局殘酷的﹑疊加式的﹑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青島市政法委副書記兼市信訪局長夏國洪﹑信訪駐京辦主任蔣匯川﹑青島市公安局長王永利(現局長黃龍華),與青島建設集團黑幫團伙權錢交易,在公安局拘留所和信訪局黑監獄非法長時間關押我十多次,他們從來不開具法律文書,也不告知家人,我經常這樣被失踪。青島市信訪局的官員狂言:“你上訪,我們就關押你,就給你來個惡性循環,最後,讓你人財兩空! ”在這些地方,我這個殘疾人被非法搜身,劫掠錢物,受盡了他們非人的虐待,精神摧殘和人格污辱!在青島市信訪局黑監獄,單人單間,鐵窗(窗玻璃被封上黑色鐵板)鐵門,大小便在室內的塑料桶裡,攝像頭監視,毫無隱私可言!他們不准說話,吃他們的剩菜餿飯,喝被污染了的井水,每天早晨,只給五分鐘的洗漱時間,連罪犯都不如,還要時常受到黑看守們的呵斥﹑言語威脅和辱罵!

2006年11月15日,青島市公安局先在青島即墨市通濟區樓子疃村信訪局黑監獄,把我關押到同年的12月12日,又用警車轉送青島市勞教所,違法封閉式勞教我這個傷殘三級的殘疾人一年半!

青島市勞教所是個人間地獄,所長吳森忠就是一個人面惡魔!在這裡,經常可以聽到被勞教人員遭電警棍擊打,發出淒慘的哀叫聲!吳森忠收受青島市建設集團黑社會團伙的巨額賄賂,違法接收勞教我這個三級殘疾人。他把我拘禁在嚴管大隊四樓,常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的三號室內,進行喪失人性的精神和肉體折磨!禁閉室活動範圍狹小,能去樓下沐浴陽光,呼吸一點新鮮空氣,都成了我想都不敢想的奢望!被勞教人員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我傷病嚴重,痛苦不堪也要陪伴到收工;上廁所需申請,他們不同意就經常屎尿拉到褲子裡!不僅如此,青島市勞教所長吳森忠明知我受到過黑社會團伙的重傷害,隨身還帶有三級傷殘鑑定書和北京解放軍總醫院的複診病歷,仍禽獸不如的指使手下對我施暴毆打!他們把我打倒在地,然後再背起來,彎腰用力摔倒前面的水泥地面上,用腳踩住頸椎的傷處,狠勁的碾壓,致使我的頸椎再次斷裂,癱瘓在床,昏迷數日不能進食,醒後每天嘔吐不止,排便困難。我要求所外就醫,他們拒不答應,使我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我的家人即便到勞教所送藥給我服用,他們也不讓見面,我整日遭受的是生不如死的煎熬!他們怕我痛苦時喊叫,就把臭襪子塞到我的嘴裡;長期不洗澡,我身上臭味難聞,蓬頭垢面,都滋生了蝨子,床上床下到處亂爬,並患上了疥蟲皮膚病﹑風濕性關節炎等疾病。一直到2008年6月10日,所謂的勞教期滿,青島市勞教所長吳森忠,才讓青島市公安局把奄奄一息的我,從嚴管大隊三號室抬著送出勞教所扔掉!

我在青島市勞教所被暴力毆打,致殘上加殘後,青島市政府信訪局﹑公安局喪盡天良的有關官員,並沒有因為我身體癱瘓獸性有所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其惡行手段更加殘忍,更加的令人髮指和喪心病狂!我妻用輪椅推我再進北京求公道討說法時,在北京永定門國家信訪局接待司門口,遭到青島市信訪局駐京辦主任蔣匯川手下截訪人員的毆打,我自己花錢買的輪椅被故意損壞,座墊被扔掉,輪胎氣門嘴被折斷放氣!我們夫妻每次被從北京綁架式押回青島,相伴的都是直接送黑監獄關押,時間長的達數月,近半年!為方便實施獸行,他們總會把我們夫妻分開,繼續慘無人道的百般摧殘我.他們為使我血壓升高,心腦血管病加重氣絕身亡,車輪戰對我惡語辱罵,他們甚至往躺在床上的我嘴裡灌屎尿!

2009年8月26日,我們夫妻再次被分開,我被送進了青島即墨市大信村中心衛生院二樓,一個丟滿醫療垃圾的房間裡,惡官黑醫勾結,名曰治病,實則對我酷刑折磨,死亡威脅!炎熱的夏天,他們門窗緊鎖,不讓外人靠近,讓我與世隔絕。我屎尿在床,蛆蟲滿地爬,室內臭氣熏天,再加40℃以上的高溫,我重傷在身大汗淋漓,整日處在半昏迷狀態中。黑看守故意不給水喝,把超市扔掉的過期發霉食品撿來,扔到我的床上讓我吃,滅絕人性的用紫外線燈對著我近距離照射,他們夥同黑心醫生企圖用卑鄙的醫療手段治死我!青島即墨市信訪局副局長高新剛(兼黑監獄負責人)和青島市公安局警察(警號是152105)再下毒手,我躺在床上,他們用拳擊打我的頭臉,致我口鼻流血再度昏迷!從夏天折磨我到冬天,2009年11月2日,一個寒冷的夜晚,青島市信訪局﹑公安局人員先給我家中斷了電,再把我妻從另一黑監獄放出,然後,深更半夜才把我們夫妻,從這個魔窟般的黑醫院送回家!青島市政府信訪局﹑公安局官員的黑惡﹑泯滅人性,由此可見一斑!

青島市政法委副書記兼信訪局長夏國洪﹑信訪駐京辦主任蔣匯川等人,為逃避法律責任,使我投訴無門冤沉大海,在北京中央相關信訪部門派專人蹲點,向不法公職人員行賄,上下勾結,編造假材料,謊稱我的訴求問題已解決,不給我信訪登記表,或給登記暗​​著再“銷號”,更或者乾脆連信訪處的門都不讓我進,嚴重封堵我正常上訪渠道! 2010年8月18日,我妻走在北京的馬路上,被信訪駐京辦主任蔣匯川及手下綁架,先是蒙住眼睛送往私設在北京的黑監獄,然後又押回青島,把生活不能自理的我扔在北京的旅館裡!他們強制我妻參加信訪局長夏國洪主持召開的所謂聯席會,指使青島市的無良新聞媒體強行拍照攝像,做虛假宣傳,愚弄社會公眾!

青島市政法委副書記兼信訪局長夏國洪,青島市公安局現任局長黃龍華等,為達到非法維穩控訪的目的,在我的住址村里到處安裝監控設備,讓村幹部輪流值班,對我們夫妻監視﹑跟踪、盯梢。他們對我家斷電斷水,扣押我妻身份證,趁我家中無人時,砸毀門窗入室盜竊財物,連我家戶口簿都偷去!我的親屬他們也不放過,青島市公安局的警察開著警車私闖民宅,凡我的親戚都受到了恐怖威脅,他們的電話號碼也被詢問登記! 2009年3月25日,我的外甥到青島即墨市通濟區樓子疃村信訪局黑監獄探詢我,遭遇離奇車禍,二次住院手術治療!

青島市黑幫黑官勾結,摧殘我的身體,累及我的親人,也毀了我的家庭!我妻歷盡艱辛,用輪椅推我上訪尋求公道正義,伴我多次關黑監獄受盡折磨;我未成年的兒子也早早輟學,替別人打工為我賺取醫藥費。我們全家聚少離多,連春節﹑中秋節這些民族的節日,都因為青島市政府信訪部門的無情報復迫害,而不能團圓度過!

2012年4月25日,青島市公安局把我們夫妻又從北京押回青島後,先在青島即墨市公安局非法關押我們三十多個小時再送回家,開始對我們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監視居住,信訪局﹑公安局的非法控訪手段也隨之升級。他們在我家門口電線桿和周圍鄰居的牆上,密集的﹑無監視死角的安裝攝像頭,在不遠處建了簡易房,僱傭黑社會人員數名值守。警車每天二十四小時堵在我家門口,違法盤查車輛,威脅路人,半夜鳴警笛,用雪亮的車燈照射窗戶,惡意騷擾,最多時,公安局警車﹑武警車和現場圖像轉播車等十幾輛,圍住我的住所,故意製造恐怖氣氛!他們還趴牆頭,在我家院牆鑿孔偷窺,不時的向院內扔黑石頭,夜間在門口排泄大便,極盡​​流氓惡棍之能事!我戶籍所在地的青島即墨市王村鎮(現田橫鎮)公安派出所指導員,數次用下流的手勢和語言,對我們夫妻和家人肆意的辱罵! 2012年6月的一天,我九十多歲的老母親拄著拐杖,到看守的小屋里和他們論理,被這群禽獸扔掉拐杖拖了出來,可憐我年邁的老母親只有在地上爬,同年中秋節前夕,母親帶著牽掛含恨離世!在我送別母親去火化場的路上,毫無人性可言的青島市信訪局﹑公安局官員,仍派出包括警車在內數車跟隨!

到2013年中秋節(9月19日)時,我們夫婦已被非法監視居住了近十七個月,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們夫妻逃出青島市政府信訪局、公安局非法剝奪我們人權的牢籠來到北京。 2013年11月6日深夜,青島市信訪駐京辦主任蔣匯川僱傭黑社會人員,採用跟踪、高科技定位等手段,七、八人土匪般的闖入我們在北京的租房內,衣鞋沒穿好就把我們抬上車,連夜直接送進青島即墨市通濟區樓子疃村黑監獄,我服用的價值六百元的藥物和公交車卡也被他們搶去。在黑監獄,我坐在輪椅上,戶口所在地的王村鎮政府(現田橫鎮政府)信訪辦禽獸工作人員韓信剛(音)對我們夫妻威脅恐嚇,滅絕人性的再次用拳毆打我的面部。現在,我們夫妻又被送回家,繼續被非法限制自由監視居住!

上訪維權十年,截至今日我已失去人身自由四年半!斑斑血淚,天理何在?官權如狼似虎,誰人來給它們套上鎖鏈?中國是法制社會嗎?可我的人權又在哪裡?如此連續迫害我這個已經癱瘓的殘疾人,青島市政府的這些官員真是蛇蠍心腸,禽獸不如!我被反复摧殘的身體,現在只能每天靠服用藥物來維持狀況,無法預料我將來是否會被車禍死﹑治病死﹑墜樓死……期盼社會上正義人士的關注!向聯合國人權高專辦等世界人權組織求救!

本人電話﹕18724776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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